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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-----2015年7月14日,我做完海扶手术已经18天了。
我的手术是在北京307医院做的,由肿瘤微创科杨武威主任亲自主刀,手术持续了三个半小时,记得手术做完的时候,和蔼可亲的杨主任一边擦着汗一边如释重负地说:“做完了,你这一台手术相当于别人三、四台手术,不过效果非常好!”
要知道杨主任那天一共有三台手术啊,早上8点开始了第一台,做了三个小时,11点多钟是我,又是三个半小时,做完已经三点了,然后接着又要赶着准备第三台手术,做完不知道得几点了。
记得在手术前,我问为我做准备的护士:”这个时间点做手术,那杨医生啥时候吃午饭啊?“护士轻描淡写地答:”这个您就不用操心啦,专心配合我们把手术做好就行啦!“
手术后,我每天都在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。虽然,我的康复并不像群里和99子宫网上许多人描述的那样立竿见影,虽然每天仍然在少量地流血(医生说这个是正常的),但是我相信自己正在康复的路上,从身体到心灵。这个力量,除家人以外,是杨医生及其助理们给的,也是99子宫网给的,因此我的心里总是充满感激。
10号前后,应该是我来月经的日子,像以前一样,我备足了好几包大厚卫生巾,这一次,竟然一片也没用上。
我去超市买了最薄的卫生棉片,死里逃生般,一边惊异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回到从前,不用担心弄坏衣裤陷自己于尴尬之中了,一边半信半疑地自问:“这个,是月经吗?”
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每次逛超市的时候,我总不忘给自己备几包卫生巾,从之前的一月一包,逐渐变成了两包、三包,最终发展到了五包、六包......
记得手术前三个月的一次月经,足足持续了半个月,几乎是一天一包的用量,仅仅两、三个月之间,脸色从原来的红润一下子流成了萎黄,血色素由正常一下子降到了66。
当我喘着气好不容易爬上过街天桥,头顶上挥之不去的晕眩,提醒我我已变成了一个老人。接下来,是和同事午饭后,突然呼吸困难,眼前一黑,身体不能自持.....朋友们怎么都无法接受:一个在他们心目中还算英姿飒爽,视高山如平地的户外老驴,何以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病驴?
这不是来自岁月的缓慢腐蚀,这几乎发生在一夜之间,这个隐形的刽子手来自我的子宫,那些以前我根本无视的瘤子,它们最大的接近7公分,次大的6.2公分,然后是两个4公分多,然后是数不清的小肌瘤,像是天上的星星,数也数不清。
这样的子宫,在许多医生的眼里是没用的,我永远不能忘记,第一次去看病的时候,北大第一妇幼医院的一位男专家大夫,仅仅是触摸了一下,直接做了一个决定:”建议切除!“
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,问:“医生,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他面无表情,看都不看我一眼:“这算什么!全国每年切除200多万个子宫。和你一样今天来医院看病的这些女人,她们许多人身体里面是没有子宫的!”
一个著名妇科医院的专家,仅仅是触摸了一下子宫,前后检查时间不超过5分钟,在B超及其它检查数据都没出来的情况下,直接做了这样的一个决定。
如果我不是一个与他无关联的病人,而是这个专家的亲人,我不知道他是否仍会如此草率与冷漠。
恶梦终于过去,我终于没把自己的子宫交给这个冷血医生,我庆幸我遇到了海扶。
海扶后,我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恢复,上楼梯再也没有晕眩的感觉了,精力也较以前有了大幅度的提高,虽然不敢做剧烈的运动,但是每天步行一万步也不在话下了。
从今天开始,出血开始减少,变淡,我欣喜地看到自己的月经正在接近尾声,同时我的分泌物里多了一些小碎肉一样的东西,我感到那个原本握着我生死大权的病魔已经被无形的海扶刀制服了,我开始给朋友们打电话,分享重生的喜悦,向她们宣传神奇的海扶技术。在跟姐妹们诉说的时候,我才知道,她们的亲人或认识的朋友中,因为肌瘤的困扰最后被迫切除子宫的女人比比皆是。
和那些被迫切除子宫的女人相比,我是多么的幸运。我的幸运来自在极度的困惑中,没有被无良医生摆布,最终找到了99子宫网,遇到了海扶。
那时我每天都在网上搜寻有关子宫肌瘤的信息,但是在PC端,我始终没找到一星半点关于海扶的消息,但是我一直在想,如果有一种不用开刀不流血就可以把病治好的技术该是多么好啊。
在遇到海扶前,我比较了切子宫、开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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